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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晉書》曰:李矩守滎陽城,劉聰將劉暢討矩。矩奉牛酒詐降,謀夜襲之,兵士以賊眾,皆有懼色。矩令郭誦禱鄭子產祠曰:「君昔相鄭,惡烏不鳴。凶胡夏羯,何得過庭!」使巫揚言:「東里有教,當遣神兵相助。」將士聞之,皆踴躍爭進。乃使誦選勇敢千人,夜掩暢營,獲鎧馬甚多,斬首數千級,暢僅以身免。 又曰:劉裕討慕容超,圍廣固城,數月不拔,或說裕曰:「昔石季龍攻曹嶷,瞻氣者以為澠水帶城,非可攻拔,若塞五龍口,城必自陷。季龍從之,而嶷降。慕容恪圍段龕,亦如之,而龕降。降後無幾,又震開之。今舊跡猶在,可塞之。裕從其言。於是城中男女患腳弱疾者太半。時有蒼鵝飛入帳座,眾咸驚愕,其將曰:」蒼,胡色也;鵝者,我也。胡虜歸我之征。「眾大悅。將攻城,諸將咸諫曰:」今往亡之日,兵家所忌。「裕曰:」我往彼亡,吉孰大焉!「乃命悉登,遂克,平廣固。 又曰:嶺南賊盧循寇建業,宋武擊破之。走至彭蠡湖,乃悉力柵斷左里。大軍至左里,將戰,宋武所執麾竿折,幡沉水,眾并怪懼。公歡笑曰:「往年霸舟之戰,幡竿亦折,今者復然,賊必破矣。」即攻柵而進。循兵雖殊死戰,弗能禁。諸軍乘勝奔之,循單騎走。所殺及投水死,凡萬餘人。納其降附,宥其逼掠。遣劉藩、孟懷玉輕車追之。循收散卒,尚有數千人,徑還廣州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