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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ope: 金史 |
Condition : References 「丞相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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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本紀第四》
11 | 六月戊午,上至自天開殿。秋七月辛卯,左副元帥撻懶、東京留守宗雋來朝。丁酉,按出滸河溢,壞廬舍,民多溺死。壬寅,左丞相希尹罷。八月甲寅朔,頒行官制。癸亥,回鶻遣使朝貢。己卯,以河南地與宋。以右司侍郎張通古等使江南。以京師為上京,府曰會寧,舊上京為北京。九月甲申朔,以奭為會寧牧,封鄧王。乙未,詔百官誥命,女直、契丹、漢人各用本字,渤海同漢人。丁酉,改燕京樞密院為行臺尚書省。戊戌,上朝明德宮。甲辰,以奕為平章政事。己酉,省燕中西三京、平州東、西等路州縣。辛亥,權行臺左丞相張孝純致仕。 |
38 | 七月庚午,建原廟於東京。八月癸未,殺魏王道濟。九月乙酉,上如東京。壬子,畋于沙河,射虎獲之。乙卯,遣使祭遼主陵。辛酉,詔薰風殿二十里內及巡幸所過五里內,並復一歲。癸酉,行臺左丞相張孝純薨。十月壬辰,立借貸飢民酬賞格。甲辰,以河朔諸郡地震,詔復百姓一年,其壓死無人收葬者,官為斂藏之。陜西、蒲、解、汝、蔡等處因歲饑,流民典雇為奴婢者,官給絹贖為良,放還其鄉。十一月己酉,上獵于海島。十二月甲午,至東京。 |
《本紀第六》
126 | 十月壬寅朔,以左宣徽使敬嗣暉為參知政事。甲寅,上謂宰臣曰:「朕已行之事,卿等以為成命不可復更,但承順而已,一無執奏。且卿等凡有奏,何嘗不從。自今朕旨雖出,宜審而行,有未便者,即奏改之。或在下位有言尚書省所行未便,亦當從而改之,毋拒而不從。」丙寅,尚書左丞相紇石烈良弼進《睿宗實錄》。戊辰,上謂宰臣曰:「衍慶宮圖畫功臣,已命增為二十人。如丞相韓企先,自本朝興國以來,憲章法度,多出其手。至於關決大政,但與大臣謀議,終不使外人知覺。漢人宰相,前後無比,若褒顯之,亦足示勸,慎無遺之。」 |
《志第八》
12 | 他日,上以宋閻士良所述《黃河利害》一帙,付參知政事馬琪曰:「此書所言亦有可用者,今以賜卿。」二月,上諭平章政事守貞曰:「王汝嘉、田櫟專管河防,此國家之重事也。朕比問其曾於南岸行視否?」乃稱:『未也。』又問水決能行南岸乎?又云:『不可知。』且水趨北久矣,自去歲便當經畫,今不稱職如是耶!可諭旨令往盡心固護,無致失備,及講究所以經久之計。稍涉違慢,當併治罪。」三月,行省并行戶工部及都水監官各言河防利害事。都水監元擬於南岸王村、宜村兩處開導河勢,緣北來水勢去宜村堤稍緩,唯王村岸向上數里臥捲,可以開決作一河,且無所犯之城市村落。又擬於北岸墻村疏決,依舊分作兩清河入梁山故道,北清河兩岸素有小堤不完,復當築大堤。尚書省謂:「以黃河之水勢,若於墻村決注,則山東州縣膏腴之地及諸鹽場必被淪溺。設使修築壞堤,而又吞納不盡,功役至重,虛困山東之民,非徙無益,而又害之也。況長堤已加護,復於南岸疏決水勢,已寢決河入梁山濼之議,水所經城邑已勸率作護城堤矣,先所修清河舊堤宜遣罷之。監丞田櫟言定陶以東三埽棄堤不當修,止言:『決舊壓河口以導漸水入堤北張彪、白塔兩河之間,凡當水衝屯田戶須令遷徙。』臣等所見,止當堤前作木岸以備之,其間居人未當遷徙,至夏秋水勢泛溢,權令避之,水落則當各復業,此亦戶工部之所言也。」上曰:「地之相去如此其遠,彼中利害,安得悉知?惟委行省盡心措畫可也。」四月,以田櫟言河防事,上諭旨參知政事持國曰:「此事不惟責卿,要卿等同心規畫,不勞朕心爾。如櫟所言,築堤用二十萬工,歲役五十日,五年可畢,此役之大,古所未有。況其成否未可知,就使可成,恐難行也。遷徒軍戶四千則不為難,然其水特決,尚不知所歸,儻有潰走,若何枝梧。如令南岸兩處疏決,使其水趨南,或可分殺其勢。然水之形勢,朕不親見,難為條畫,雖卿亦然。丞相、左丞皆不熟此,可集百官詳議以行。」百官咸謂:「櫟所言棄長堤,無起新堤,放河入梁山故道,使南北兩清河分流,為省費息民長久之計。臣等以為黃河水勢非常,變易無定,非人力可以斟酌,可以指使也。況梁山濼淤填已高,而北清河窄狹不能吞伏,兼所經州縣農民廬井非一,使大河北入清河,山東必被其害。櫟又言乞許都水監符下州府運司,專其用度,委其任責,一切同於軍期,仍委執政提控。緣今監官已經添設,又於外監署司多以沿河州府長官兼領之,及令佐管勾河防,其或怠慢已有同軍期斷罪的決之法,凡櫟所言無可用。」遂寢其議。 |
《志第三十五》
21 | 其六曰:「前代官到任之後,即舉可自代者,其令自今五品以上官,舉自代以備交承。」吏部按《唐會要》,建中元年赦文,文武常參官外,節度、觀察、防禦、軍使、刺史、赤令、畿令、并七品以上清官,大理司直評事,受命之三日,於四方館上表,讓一人以自代,外官則馳驛奏聞。表付中書門下,每官闕即以所舉多者量授。今擬內外官五品以上到任,須舉所知才行官一員以自代。太傅、丞相、平章謂:「自古人材難得,若令舉以自代,恐濫而不得實材。」參政謂:「自代非謂即令代其人也,止類姓名,取所舉多者約量授之爾,此蓋舜官相讓,《周官》推賢之遺意。」上以參政所言與吏部同,從之。 |
《列傳第十五》
44 | 久子,宗磐跋扈尤甚,宗雋亦為丞相,撻懶持兵柄,謀反有狀。宗磐、宗雋皆伏誅,詔以撻懶屬尊,有大功,因釋不問,出為行臺尚書左丞相,手詔慰遣。撻懶至燕京,愈驕肆不法,復與翼王鶻懶謀反,而朝議漸知其初與宋交通而倡議割河南、陜西之地。宗弼請復取河南、陜西。會有上變告撻懶者,熙宗乃下詔誅之。撻懶自燕京南走,追而殺之于祁州,并殺翼王及宗人活離胡土、撻懶二子斡帶、烏達補,而赦其黨與。 |
《列傳第二十五》
15 | 三年,忠義入奏事,遂以丞相兼都元帥。無何,還軍中。忠義與宋相持日久,慮夏久雨,弓力易減,宋或乘時見攻,豫選勁弓萬張於別庫。及自汴赴闕議事,次濬州,宋將李世輔果掩取靈璧、虹縣,遂陷宿州。忠義使人還汴,發所貯勁弓給志寧軍,與宋人戰,遂大捷,竟復宿州。忠義還,以書責宋。宋同知樞密院事洪遵、計議官盧仲賢,遣使二輩持與志寧書及手狀,歸海、泗、唐、鄧州所侵地,約為叔侄國。報書期十一月使入境,宋又使人來言,禮物未備,請俟十二月行成。忠義以其事馳奏,請定書式,且言宋書如式,則許其入界,如其不然,勢須遣還本國,復稟其主,若是往復,動經七八十日,恐誤軍馬進取。世宗以詔諭之曰:「若宋人歸疆,歲幣如昔,可免奉表稱臣,許世為侄國。」忠義乃貽書宋人,前後凡七,宋人他託未從。忠義移大軍壓淮境,遣志寧率偏師渡淮,取盱眙、濠、廬、和、滁等州,宋人懼。而世宗意天下厭苦兵革,思與百姓休息,詔忠義度宜以行。 |
《列傳第三十》
34 | 九月,世宗還京師。十一月,克寧表請立金源郡王為皇太孫,以係天下之望。其略曰:「今宣孝皇太子陵寢已畢,東宮虛位,此社稷安危之事,陛下明聖超越前古,寧不察此。事貴果斷,不可緩也。緩之則起覬覦之心,來讒佞之言。讒佞之言起,雖欲無疑得乎?茲事深可畏、大可慎,而不畏不慎,豈惟儲位久虛,而骨肉之禍,自此始矣。臣愚不避危身之罪,伏願亟立嫡孫金源郡王為皇太孫,以釋天下之惑,塞覬覦之端,絕構禍之萌,則宗廟獲安,臣民蒙福。臣備位宰相,不敢不盡言,惟陛下裁察。」踰月,有詔起復皇孫金源郡王判大興尹,封原王。世宗諸子中趙王永中最長,其母張玄征女,玄徵子汝弼為尚書左丞。二十六年,世宗出汝弼為廣寧尹。於是,左丞相守道致仕,遂以克寧為太尉,兼左丞相,原王為右丞相,因使克寧輔導之。原王為丞相方四日,世宗問之曰:「汝治事幾日矣?」對曰:「四日。」「京尹與省事同乎?」對曰:「不同。」上笑曰:「京尹浩穰,尚書省總大體,所以不同也。」數日,復謂原王曰:「宮中有四方地圖,汝可觀之,知遠近阨塞也。」世宗與宰相論錢幣,上曰:「中外皆患錢少,今京師積錢止五百萬貫,除屯兵路分其他郡縣錢可運至京師。」克寧曰:「郡縣錢盡入京師,民間錢益少矣。若起運其半,其半變折輕齎,庶幾錢貨流布也。」上嘉納之。章宗雖封原王,為丞相,克寧猶以未正太孫之位,屢請於世宗,世宗嘆曰:「克寧,社稷之臣也。」十一月戊午,宰相入見於香閣,既退,原王已出,克寧率宰臣屏左右奏立太孫,世宗許之。庚申,詔立原王右丞相為皇太孫。 |
《列傳第四十三》
17 | 豫以什一稅民,名為古法,其實裒斂,而刑法嚴急,吏夤緣為暴。民久罹兵革,益窮困,陷罪者眾,境內苦之。右丞相張孝純及拱兄侍郎巽,極言其弊,請仍因履畝之法,豫不從。巽坐貶官,自是無復敢言者。拱曰:「吾言之則為黨兄,不言則百姓困弊。吾執政也,寧為百姓言之。」乃上疏,其大略以為「國家懲亡宋重斂弊,什一稅民,本務優恤,官吏奉行太急,驅民犯禁,非長久計也」。豫雖未即從,而亦不加譴。拱令刑部條上諸路以稅抵罪者凡千餘人,豫見其多,乃更為五等稅法,民猶以為重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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