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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ope: 舊五代史 |
Condition : References 「景福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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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太祖紀一》
19 | 景福元年正月,遣丁會于兗州界徙其民數千戶于許州。二月戊寅,帝親征鄆,先遣朱友裕屯軍于斗門。甲申,次衛南當前,其主,有飛鳥止于峻堞之上,鳴噪甚厲。副使李璠曰:「將有不如意之事。」是夜,鄆州朱瑄率步騎萬人襲朱友裕于斗門,友裕拔軍南去。乙酉,帝晨救斗門,不知友裕之退,前至斗門者皆為鄆人所殺。帝追襲鄆人至瓠河,不及,遂頓兵于村落間。時朱瑄尚在濮州。丁亥,遇朱瑄率兵將歸于鄆,遂來衝擊。帝策馬南馳,為賊所追甚急,前有浚溝,躍馬而過,張歸厚援槊力戰于其後,乃免。時李璠與部將數人皆為鄆軍所殺。五月丙午,遣朱克讓率眾暴兗、鄆之麥。十一月,遣朱友裕率兵攻濮州,下之,擒刺史郡儒以獻,濮州平。遂命移軍伐徐州。 |
《列傳三 朱瑄 朱瑾 時溥 王師範 劉知俊 楊崇本 蔣殷 張萬進》
1 | 朱瑄,宋州下邑人也。父慶,里之豪右,以攻剽販鹽為事,吏捕之伏法。瑄坐父罪以笞免。因入王敬武軍為小校。唐中和二年,諫議大夫張濬徵兵于青州,敬武遣將曹全晸率軍赴之,以瑄隸焉。以戰功累遷列校。賊敗出關,全晸以本軍還鎮。會鄆帥薛崇卒,部將崔君預據城叛,全晸攻之,殺君預自為留後。瑄以功授濮州刺史、鄆州馬步軍都將。光啟初,魏博韓允中攻鄆,全晸為其所害。瑄據城自若。三軍推為留後。允中敗,朝廷以瑄為天平軍節度使,累加官至檢校太尉、同平章事。太祖初鎮大梁,兵威未振,連歲為秦宗權所圍,士不解甲,危殆日數四。太祖以瑄同宗,早兄事之,乃遣使求援于瑄。光啟末,宗權急攻大梁,瑄與弟瑾率兗、鄆之師來援,大敗蔡賊,解圍而遁。太祖感其力,厚禮以歸之。先是,瑄、瑾駐于大梁,睹太祖軍士驍勇,私心愛之。及歸,厚懸金帛于界上以誘焉。諸軍貪其厚利,私遁者甚眾。太祖移牒以讓之,瑄來詞不遜,由是始構隙焉。及秦宗權敗,太祖移軍攻時溥于徐州。時瑄方右溥,乃遣使來告太祖曰:「巢、權繼為蛇虺,毒螫中原,與君把臂同盟,輔車相依。今賊已平殄,人粗聊生,吾弟宜念遠圖,不可自相魚肉。或行人之失辭,疆吏之踰法,可以理遣,未得便睽和好。投鼠忌器,弟幸思之。」太祖方怒時溥通于孫儒,不從其言。及龐師古攻徐州,瑄出師來援,太祖深銜之。徐既平,太祖併兵以攻鄆,自景福元年冬遣朱友裕領軍渡濟,至乾寧三年宿軍齊、鄆間,大小凡數十戰,語在《太祖紀》中。自是野無人耕,屬城悉為我有。瑄乃遣人求救于太原,李克用遣其將李承嗣、史儼等援之。尋為羅宏信所扼,援路既絕,瑄、瑾竟敗。乾寧四年正月,龐師古攻陷鄆州,遁至中都北,匿于民家,為其所箠,并妻榮氏擒之來獻,俱斬于汴橋下。 |
5 | 時溥,徐州人,初為州之驍將。唐中和初,秦宗權據蔡州,侵寇鄰籓,節度使支詳命溥率師以討之,徐軍屢捷,軍情歸順,以節鉞授之。《舊唐書》列傳云:時溥,彭城人,徐之牙將。黃巢據長安,詔徵天下兵進討。中和二年,武寧軍節度使支詳遣溥與副將陳璠率師五千赴難,行至河陰,軍亂,剽河陰縣回。溥招合撫諭,其眾復集,懼罪,屯于境上。詳遣人迎犒,悉恕之,溥乃移軍向徐州。既入,軍人大呼,推溥為留後。送詳于大彭館。溥大出資裝,遣陳璠援詳歸京。詳宿七里亭,其夜為璠所殺,舉家屠害。溥以璠為宿州刺史,竟以違命殺詳,溥誅璠,又令別將帥軍三千赴難京師。天子還宮,授之節鉞。及黃巢攻陳州,秦宗權據蔡州,與賊連結,徐、蔡相近,溥出師討之,軍鋒益盛,每戰屢捷。黃巢之敗也,其將尚讓以數千人降溥。後林言又斬黃巢首歸徐州。時溥功居第一,詔授檢校太尉、中書令、鉅鹿郡王。宗權未平,仍授溥徐州行營兵馬都統。蔡賊平,朱全忠與之爭功,遂相嫌怨。淮南亂,朝廷以全忠遙領淮南節度,以平孫儒、行密之亂。汴人應援,路出徐方,溥阻之。全忠怒,出師攻徐。自光啟至大順,六七年間,汴軍四集,徐、泗三郡,民無耕稼,頻歲水災,人喪十六七。溥窘蹙,求和於汴,全忠曰:「移鎮則可。」朝廷以尚書劉崇望代溥,以溥為太子太師。溥懼出城見害,不受代。汴將龐師古陳兵於野,溥求援于兗州,朱瑾出兵救之;值大雪,糧盡而還。城中守陴者飢甚,加之疾疫,汴將王重師、牛存節夜乘梯而入,溥與妻子登樓自焚而卒,實景福二年也。地入于汴。 |
《武皇紀下》
1 | 景福元年正月,鎮州王鎔恃燕人之援,率兵十餘萬攻邢州之堯山。武皇遣李存信將兵應援,李存孝素與存信不協,遞相猜貳,留兵不進。武皇又遣李嗣勳、李存審將兵援之,大破燕、趙之眾,斬首三萬,收其軍實。三月,武皇進軍渡滹沱,攻欒城,下鼓城、槁城。四月,燕軍寇雲、代,武皇班師。 |
3 | 景福二年春,大舉以伐王鎔,以其通好于李存孝也。二月,攻天長鎮,旬日不下。王鎔出師三萬來援,武皇逆戰于叱日嶺下,鎮人敗,斬首萬餘級。時歲饑,軍乏食,脯屍肉而食之。進軍下井陘,李存孝將兵夜入鎮州,鎮人乞師于汴;汴帥方攻時溥,不暇應之。乃求援于幽州,李匡威率兵赴之,武皇乃班師。七月,武皇討李存孝于邢州,遂攻平山,渡滹水,攻鎮州。王鎔懼,以帛五十萬犒軍,請修舊好,仍以鎮、冀之師助擊存孝,許之。武皇進圍邢州。十二月,武皇狩于近郊,獲白兔,有角長三寸。 |
《明宗紀一》
3 | 帝嘗宿于鴈門逆旅,媼方娠,不時具饌,媼聞腹中兒語云:「大家至矣,速宜進食。」媼異之,遽起,親奉庖爨甚恭;帝詰之,媼告其故。《北夢瑣言》云:帝以媼前倨後恭,詰之,曰:「公貴不可言也。」問其故,具道娠子腹語事,帝曰:「老媼遜言,懼吾辱耳。」後果如其言。帝既壯,雄武獨斷,謙和下士。每有戰功,未嘗自伐。居常惟治兵仗,持廉處靜,晏如也。武皇常試之,召于泉府,命恣其所取,帝惟持束帛數緡而出。凡所賜與,分給部下。嘗與諸將會,諸將矜衒武勇,帝徐曰:「公輩以口擊賊,吾以手擊賊。」眾慚而止。景福初,黑山戍將王弁據振武叛,帝率其屬攻之,擒弁以獻。 |
《末帝紀上》
1 | 末帝,諱從珂,本姓王氏,鎮州人也。母宣憲皇后魏氏,以光啟元年歲在乙巳正月二十三日,生帝于平山。景福中,明宗為武皇騎將,略地至平山,遇魏氏,擄之,帝時年十餘歲,明宗養為己子。小字二十三。帝幼謹重寡言,及壯,長七尺餘,方頤大體,材貌雄偉,以驍果稱,明宗甚愛之。在太原,嘗與石敬瑭因擊球同入于趙襄子之廟,見其塑像,屹然起立,帝秘之,私心自負。及從明宗征討,以力戰知名,莊宗嘗曰:「阿三不惟與我同齒,敢戰亦相類。」莊宗與梁軍戰于胡柳陂,兩軍俱撓,帝衛莊宗奪土山,摧驍陣,其軍復振。時明宗先渡河,莊宗不悅,謂明宗曰:「公當為吾死,渡河安往?」明宗待罪,莊宗以帝從戰有功,由是解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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