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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ope: 資治通鑑後編
Condition : References 「淳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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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一百二十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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淳熙九年春正月丁丑,命兩淮戍兵歲一更。 癸未,罷樞宻都承㫖王抃,抃怙寵為奸,王淮極陳其罪,謂「人主受謗,鮮不由此。帝即與抃外祠,且曰:「丞相直諒無隠,君臣之間,正宜如此」。因罷諸軍承受,復樞宻文書,關録兩省舊法,以文臣為都承㫖,抃自是不復召,以福州觀察使終。 除金谿陸九淵為國子學正。九淵言論感發諸生,興起教人,不用學規,有小過,言中其情,或至流汗。有懷于中而不能自曉者,為之條析其故,悉如其心。 三月辛未朔,詔賑濟、忠、萬、恭、涪四州。 癸未,賑濟鎮江。癸巳,金頒重修制條。 夏四月癸亥,帝覽陸贄奏議,諭講讀官曰:「今日之政,恐有如徳宗之弊者,卿等條陳勿隠」。 六月丁巳,同知樞宻院事謝廓然致仕,以周必大知樞宻院事。戊午,謝廓然卒。 龔茂良家投匭訟寃,遂復資政殿學士,諡莊敏。 庚申,太白晝見。臨安府蝗,詔守臣亟加焚瘞。 甲子,太白晝見經天,提舉浙東常平朱熹以前後奏請,多所見抑,幸而從者率稽緩後時,又以蝗旱相仍,不勝憂憤,乃上疏言:為今之計,獨有斷自聖心,沛然發號,責躬求言,然後君臣相戒,痛自省改,其次惟有盡出內庫之錢,以供大禮之費,為收糴之本,詔戶部無得催理舊欠。詔諸路漕臣遵依條限,檢放租税,詔宰臣沙汰被災路分州軍監司、守臣之無狀者,遴選賢能,責以荒政,庶幾猶足以下結人心,消其乗時作亂之意,不然,臣恐所憂者不止于餓殍,而在于盜賊,䝉其害者不止于官吏而上及于國家也。復上時宰書,其略曰:「朝廷愛民之心,不如惜費之甚,是以不肯為極力愛民之事,明公憂國之念,不如愛身之切,是以但務為阿䛕承㫖之計。然民之與財,孰輕孰重?身之與國,孰大孰小?財散猶可聚民心,一失則不可復收,身危猶可安,國勢一傾則不可復正,至于民散國危而措身無所,則其所聚有不為大盜積者耶? 秋七月甲戌,以江西常平義倉及樁管米四十萬石付諸司預備賑糶。 辛巳,出南庫錢三十萬緡,付朱熹備賑糶。 金宰臣奏事金主頗有疾,宰臣請退,金主曰「豈以朕之微爽于和,而倦臨朝之大政耶」使終其奏。 壬辰,以資政殿學士李彥穎㕘知政事。 詔發所糴米百四十萬石,補淳熙八年賑濟之數,于沿江屯駐諸州樁管。 八月己亥朔,詔紹興民戶去嵗已納夏税,應減者三十萬緡,理為今年之數。淮東、浙西蝗。壬子,定諸州官捕蝗賞罰。 除朱熹直徽猷閣,以其賑濟有勞也。 九月庚午,以王淮、梁克家為左、右丞相。時,成都闕帥,帝加訪問,王淮以留正對。帝曰「非閩人乎」淮曰「立賢無方,湯之執中也,必曰閩有章惇、呂惠卿,不有曽公亮、蘇頌、蔡襄乎」必曰「江、浙多名臣,不有丁謂、王欽若乎」上稱善,遂用正帥蜀而拜淮左相。丙子,封子彤為安定郡王。 癸巳,大享明堂,大赦。乙酉,以錢引十萬緡賜瀘州備賑糶。 辛卯,封伯圭為滎陽王。 癸巳,太白晝見。 乙未,禁蕃舶販易金銀,著為令。 金夀州刺史額哩葉、同知察喇軍事判官孫紹先𣙜塲,副使韓仲英等以受商賂縱禁物出界,皆處死。冬十月辛亥,塞四川沿邊支徑。 甲子,蠲諸路旱傷州軍淳熙七年、八年逋賦,出縣官緡錢以賞戶部。 一月戊辰朔,禁臣庶之家婦飾僣擬。 庚午,賑䕫路飢。丙子,金東京留守徒單貞以與海陵逆謀,伏誅。妻永平縣主,子慎思並賜死。 乙酉,進奏院火。

卷一百二十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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淳熙十四年春正月癸亥,出四川樁積米貸濟金、洋州及闗中四州饑民。 二月己卯,金改閔宗廟號曰熙宗。丁亥,以周必大為右丞相。時封事多言大臣異同,必大曰「各盡所見,歸于一是,豈可尚同。陛下復祖宗舊制,命三省覆奏而後行,正欲相維,非止奉行文書也」 戊子,以施師㸃知樞宻院事。師㸃惓惓,捜訪人才,手書置夾袋中,每有除授,必列陳之。 丙申,金命罪人在禁有疾,聽親屬入視。 三月乙卯,金尚書省言:「孟家山金口閘下視都城百四十餘尺,恐暴水為害,請閉之。詔可。夏四月戊子,賜禮部進士王容以下四百三十五人及第、出身,袁韶與焉。時帝策士不盡由有司是舉,容本第三,親擢為榜首。翰林學士洪邁言:「貢舉令賦限三百六十字,論限五百字。今經義、論策一道,有至三千言,賦一篇,㡬六百言。寸晷之下,唯務貪多,累牘連篇,何由精妙?宜俾各遵體格,以返渾淳」。 辛丑,金中都地震。 五月乙巳,成都火,燔七千家。 是月,有星出濁際,大如日,與月相摩盪而入。 六月戊寅,以久旱,班畫龍祈雨法金。免中都、河北等路被河決水災軍民租税。 甲申,詣太乙宮、明慶寺禱雨。 丁亥,觀文殿大學士、特進儀國公梁克家卒,諡文靖。 庚寅,臨安火。 辛夘,太白晝見。癸巳,詔衡州葺炎帝陵廟。 秋七月丙午,詔羣臣陳時政闕失及當今急務。 己酉,詔監司條上州縣弊事,民間疾苦。 辛酉,江西、湖南饑,給度僧牒,鬻以糴備。賑主管南京鴻慶宮。朱熹除江西提刑,時楊萬里薦熹久聞可與監司,故有是命。 八月癸未,以留正參知政。九月癸卯,太上皇不豫。 冬十月辛未,帝罷朝視疾,赦。乙亥,太上皇崩于德夀殿,遺誥太上皇后改稱皇太后,帝號慟躃踊,謂王淮等曰:「晉孝武、魏孝文實行三年喪服,何妨聴政?司馬光《通鑑》所載甚詳」。淮對曰:「晉武雖有此意,後來在宫中止用深衣練冠」。帝曰:「當時羣臣不能將順其美,光所以議之,自我作古,何害?」 丙子,以韋璞等為金告哀使。 辛巳,詔曰:「大行太上皇帝奄棄至養,朕當衰服三年,羣臣自遵易月之令,可令有司討論儀制以聞」。尤袤據典禮,定大行皇帝廟號髙宗,翰林學士洪邁獨請號「世祖」,袤率禮官顔師魯等奏曰:「宗廟之制,祖有功,宗有徳。藝祖規創大業,為宋太祖,太宗混一區夏,為宋太宗。自真宗至欽宗,聖聖相傳,廟制一定,萬事不易。在禮,子為父屈,示有尊也。太上親為徽宗子,子為祖,父為宗,失昭穆之序,議者不過以漢光武為比。光武以長沙王後,布衣崛起,不與哀、平相繼,其稱無嫌。太上中興,雖同光武,然實繼徽宗正統,以子繼父,非光武比。將來祔廟在徽宗下而稱祖,恐在天之靈有所不安」。詔羣臣集議,袤上議如初,邁論遂屈,詔從其議。 乙酉,百官五上表,請帝還內聽政。丙戌,詔俟過小祥,勉從所請。戊子,帝衰絰,御素輦還內。 遣顔師魯致太上遺留物于金,金主以其中玉器五、玻璃器二十及弓劒之屬,命師魯持歸,報曰:「此皆爾國前主珍玩之物,所宜寶藏,以無忘追慕,今受之,義有所不忍也」。 庚寅,金主謂宰臣曰:「朕觀唐史,唯魏徴善諫,所言皆國家大事,且得諫臣之體,近時臺諌,唯指摘一二細碎事,姑以塞責,未嘗有及國家大利害者,豈知而不言歟?無乃亦不知也」。宰臣無以對。 十一月己亥,大行太上皇帝大祥,帝始以白布巾袍視事于延和殿,朔望詣德夀宫,則衰絰而杖如初,因詔皇太子惇參决庶務,侍讀楊萬里上書太子曰:「民無二王,國無二君,今陛下在上,又置參决,是國有二君也,自古未有國貳而不危者,葢國有貳,則天下向背之心生,向背之心生,則彼此之黨,立彼此之黨立,則讒間之言啟,讒間之言啟,則父子之隙開,開者不可復,合隙者不可復全。昔趙武靈王命,其子何聽朝而從旁觀之?魏太武命其子晃監國,而自將于外,間隙一開,而父子皆及于禍。唐太宗使太子承乾監國,旋以罪廢,國朝,天禧亦嘗行之,若非冦準,王曽㡬生大變?葢君父在上而太子監國,此古人不幸之事,非令典也,一履危機,悔將何及!」太子覽之悚然,庚子,三辭㕘決,不許。辛丑,帝詣徳夀宮禫祭,百官釋服,甲辰,羣臣三上表請御殿聽政,詔俟過祔廟。 甲寅,西南方有赤氣隨日入。 金詔:「河水泛溢,農夫被災者,與免差税一年,衞、懐、孟、鄭四州塞河勞役,並免今年差税」。 乙卯,雷。 戊午,詔皇太子㕘決庶務于議事堂,在內寺監、在外守臣以下與宰執同,除授訖乃奏。 十二月庚午,大理寺奏獄空。 壬午,東北方有赤氣隨日出。 癸巳,金遣完顔崇安等來賀明年正旦,見于垂拱殿之東楹素幄,詔禮物毋入殿,付之有司。 戊子,金禁女真人不得改稱漢姓,學南人衣裝,犯者抵罪。 頤正先生郭雍卒。 陸九淵與漕使宋若水書,畧曰:「大軍月樁起于紹興,初用兵權以紓急,兵罷不除,因以為額,月解之數,為緡錢八百有竒,以嵗計之,當輸萬緡,浚民之端,莫大于此。又云:郡縣積負,日加嵗増版漕,監司督之州郡,郡督之縣,縣督之民,吏胥睢盱其間,轉相並縁以濟其私,吏欲日飽而積久自若,文移之煩,追逮之數,賄謝之厚,歛取之苛,皆此其故也,故督積負,無補于縣官,獨重困吾民耳!所謂督于吾民者,民豈真有負哉?官吏新故相仍,有若郵置,緣絶簿書,以葢侵盜,積負之源,實在于此,善為上者,莫若舍積負而責新輸,則賄謝絶,郡縣寛民,可以息肩耳! 金主在位久,熟悉天下事,思得賢才與圖政治,而大臣皆依違苟且,無所薦達。一日,謂宰臣曰:「古來宰相率不過三五年而退,罕有三二十年者。卿等特不舉人,甚非朕意」。他日,又謂宰臣曰:「卿等老矣,殊無可以自代者乎?必待朕知而後進乎?」平章政事襄、右丞張汝霖對曰:「臣等苟有所知,豈敢不言,但無人耳」。金主曰:「春秋諸國分裂,土地𥚹小,皆稱有賢,卿等不舉而已。今朕自勉,庶幾致治,他日子孫誰與共治者乎?」宰臣皆有慙色。 是嵗,金令沿河京府州縣長貳官結銜,並帶河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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